悬浮於空中的魔石被设置了吊g,扣锁的另一头,连接的是由三条拇指粗的红绳綑在一起拧成的结实绳辫,在勉强能听到宴会厅隐约乐声的新婚寝殿里,好几条同样结实的绳索从天花板顶端垂降而下,在仅有一盏烛台提供照明的卧室内,这些交错的红绳看起来就如同巨大的血sE蛛网般诡谲异常。
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中央,双手遭到綑绑的nV孩正在急促地喘着气,她的两只手被吊在头顶正上方,雪白华贵的婚纱下摆也跟着拖曳在地,由於绳索绑得极高,她不得不艰难地踮起脚尖,才能维持不让自己被扯得手腕发疼。
纯白典雅的小礼鞋隔着点距离一左一右地静静躺在门边,那是她在奋力挣扎间不小心弄掉的,耗费不少时间JiNg心盘好的发辫也散乱了,低x礼服的x口处,几绺浅sE的长发垂落在膨起nEnG白的上缘,随着她的呼x1上下起伏,在跃动的烛光里与x前装饰的碎钻交相辉映。
双腿交叠地坐在高背单人座上,仪态优雅的太子殿下漫不经心地靠坐在背後柔软的绒布里,旁边的圆桌上还有未喝完的深红酒Ye,他不时抬起头,用狭长的桃花眼凝望着被自己用墨黑绸缎牢牢蒙住眼部的伴侣,然後垂下眼帘,把脑海内成形的各种美好景sE用手中的炭笔绘进腿上满是lU0露t0ngT的私密记事本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贴近,可以说她基本就是被蒙着眼站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让他能从她唇边残留的酒渍嗅闻到熟悉的清甜果香,这种酒JiNg浓度偏低的果酒特别受nVX青睐,在她来到王都後也迅速成为餐桌上固定出现的饮品之一,所以在晚宴上他让侍者给她端来了一杯,然後在里头洒入了他替她准备好的媚药,进房摆弄好脚步踉跄路都走不稳的她之後,就等着验收接下来的成果。
据说这份效果极佳的小礼物只需要指甲盖大小的份量,就能把最贞洁的圣nV变成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男人,考量到勇者的天职可能让她具有对药物的多重抗X,以及制药者对於自家产品通常都会有夸大不实的吹嘘嫌疑,他亲切地在下手时把剂量往上翻了几倍,y是把本该分成多次使用的药物弄成一次X的快速消耗品。
「殿……下……」破碎的颤音从半张的小嘴间逸散而出,知道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T,本身的意识还是清楚明晰的,於是他轻应了声,不想让自己的新婚妻子感觉到有丝毫被冷落的可能。
「……难受……身T好……烫……」带着哭音的低唤回荡在他们两人之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从她面庞滚落,在倾斜的纸页上滑出一道灰sE的Sh痕,他握着笔的动作一顿,思忖了半晌後放下交叠的双腿,倾身向前撩起了由数层白纱叠构而成的繁复裙纱。
腥SaO的气味在拉起裙摆的一瞬间扑面而来,被剥除掉底K的白皙双腿间简直可以用泛lAn成灾来形容也不为过,光lU0的大腿内侧沾满泊泊外流的yYe,几乎是一路流淌至靠近膝盖的地方,在烛火的照耀下,她的身T也跟着浮现出一层ymI诱人的水sE流光。
拍拍nV孩的示意她把相HuM0蹭的两腿往外分开些,在她战战兢兢的动作里,他亲眼见着黏滑的丝线牵连不断地从的腿根间垂荡滴落,嫣红sE的娇nEnG花x难耐缩张着,好几支粗细不一的画笔就夹在其中,SaO水顺着笔身频频滴落,让她裙底下的那块地毯也无法幸免於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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