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再度捏了捏小家伙的脸颊,却不再摸骨,他已然确定这小子的资质不低了。
陈拙似乎看出了几分玄机,但却并未言声,只是时不时地望向墙壁上挂着的那件瘊子甲。
陈溪抱着襁褓,摇摇晃晃好一阵,总算是把那位小祖宗哄睡着了。
“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陈溪蹑手蹑脚地将襁褓放在床上,望着陈玄轻声问道。
“再怎么说也得待到年关吧。”
陈玄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垫床枯草,笑呵呵地回答道。
……
小镇之外开了数十口瓷窑,每一座的名称规制都有所不同,烧瓷师傅的手艺好坏,直接决定了瓷器的品质,是摆上御桌还是沦为碎片,只在一念之间。
镇子里有数千人口,每一个人生来便有一件本命瓷,可这件瓷器的品秩却全由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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