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了顿,缓缓收回了手,这是默许了,林羞这才慢慢地爬坐起来。
稍稍一动,身上那种难以启齿的酸软和酥麻就跟涟漪似的扩散开来。
每晚做过后他都会抱她去清洗干净,但身体有过那种亲密接触后的感觉是不会消失的,
她忍着羞窘,回头瞪向枕间还在闭眼沉睡的男人。
不过男人浑然未觉,门上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她只能忿忿地收回目光。
小心翼翼移到床边穿好昨晚脱下的睡衣,起身走到门边。
开门后,果然看到了门外的森森。
森森看到她也有些意外,朝她身后看了看,没看到爸爸,便问:“妈妈早,爸爸呢?”
林羞弯下腰,轻轻嘘了声,道:“爸爸昨晚喝了酒,现在起不来,你是想去跑步吗?”
森森有点点小失望:“嗯,爸爸喝了酒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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