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到现在都过了一周的时间了,他们连过来上个香都没有,怎麽可以这麽狠心。」老妈说到後来已经近乎歇斯底里了。
「我们只希望他们能过来替我nV儿上香,我nV儿Si得这麽惨...也希望司法还我们一个公道。」老爸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段话,我站在後方见到他的双手都紧握到都已经发红。
如果可以,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拿着菜刀冲到那个凶手的面前将他杀Si,二姊生前所感受的痛苦,我全部都要他尝过一遍。
但想像终究只是想像,若是我这般做,一定会引起更大的风波,老爸老妈又要再为我伤心。
我垂眼,抱着安喵再次走入灵堂内幽幽的说:「我们去帮你姑姑摆上好吃的饭菜吧。」
二姊出殡那日,乌云密布,天上降下了滂沱大雨。
杀Si二姊凶手的爸爸派了公司的下属过来慰问我们,等了这麽多天的日子,却只是给我们一个敷衍的慰问,更何况还不是凶手本人或甚至是他的亲属,这让几乎从不发怒的老爸那天难得朝他们咆哮怒吼。
「你们这些没诚意的人,Si的是我的nV儿,是我亲手拉拔长大的nV儿啊!」在老爸的怒吼羞辱下,那两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只得讪讪的离开殡仪馆。
我们没来得及问二姊想要怎样的葬法,他会想要火葬、树葬还是其他特别的安葬法式?或是他想去做能供医学院学生解剖的大T老师呢?这些问题都是我们在他生前根本就不会想到要问的,也许Si亡对我们来说,一向都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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