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我从心里不接受江湛这个人。我只问你一句,非得是他?”
李青兰沉默两秒,然后无b坚定:“我相信自己,只能是他。”
四月底,天气慢慢热起来,最烦的是一天b一天更烈的毒日头。
江湛刚从高尔夫球场上下来,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这群当官的图新鲜,又喜欢装得冠冕堂皇,好不容易来个外国玩意儿,可不得找个由头陪着T验一把。可怜一群肥头鼠脑的连球杆都立不直,还非得一通赞扬加显摆。
但程禹也看出来,江湛对这东西应该是没兴趣的。说是什么高雅运动,还不如打几场拳赛来得痛快。
球场建在郊区,特别规划的好地方,山清水秀,就是回城有些不方便。
车子再一次停下,前面是绿灯。
江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十几分钟的路程,停了四五次,还有急刹,程禹的技术没烂到那一步,怎么看都是路上的人不长眼。
“现在的学生真不要命,红灯也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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