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她,她只说回去休息一会儿再来。
众人以为是玩笑开过了头,也不好多劝。
临月走出了宾馆的院子,那外面是一条小道,通往一处湖泊,路不近不远,只是这里没有几盏路灯,远处十分模糊。
她想了想还是往外走去。
今晚的月亮时隐时现,她找了块石头坐下,晃荡着手里的半瓶酒。这里有些凉,这个时候也没人,她寂寞地沉入夜sE,没人瞧得见。
钟向恒闷声喝了两瓶酒,大家看出他心里难受,劝他放手,毕竟人姑娘都说那么明白了,实在没必要一棵树上吊Si。可他实在是个骄傲惯了的人,他知道追她是有难度的,但因为一句不明不白的玩笑话就否定一切,他不可能接受。
他想不过,一气之下去找她。
房间里没人。
这个方向要么是回房间了,要么就是出去了。她还拿着瓶酒,这段时间一直兴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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