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气得咬上她的耳朵。
“擦了药还穿着睡,不想好了?”
临月小心翼翼转头看他。
江湛被那眼睛看得下身又要蹿起火来,他把整个人往怀里紧紧一搂,沉了声音:“睡觉。”
到入职那天,临月的状态已然恢复得不错。
这几天江湛几乎天天都来,虽然没强人所难,但很名正言顺地抛弃了他次卧的那张床。
他每天回来得晚,走得又很早,临月只能在他早上走后迷迷糊糊补一会儿觉,勉强算是睡够。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正好和她心意。
同一批入职的有八个人,但一年级的学生只有她和钟向恒两个。真正进入公司她才明白,自己在学校学的那点儿本事根本不够用的。况且她还有个极大的缺点,她太不圆滑了,她只能客气礼貌地对每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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