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打理院子的工人讲,这树名唤冬青。
不知怎的,舒樾心里忽的想起了一个人,修长的手指摘下一片叶子,再一看,舒樾嗤笑…他心中想冬青椭圆形的叶子,再平庸不过了,哪能同他的小盒相比?
许时衾生得漂亮,再差,也是他苍白的小玫瑰,与冬青无半点相同。
想到这,舒樾两片薄唇抵住了嘴中的糖果,愉悦地吹了声口哨。
舒樾又含了两三番,这才迈进了自家家门。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连调了职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舒樾吹了许久的凉风,这首歌却没随这他的烦恼散尽在寒风中…
一开门,舒樾见着朝自己奔来的许时衾,心想怎么会不牵挂呢?如此一来,这首歌还是讨人喜欢的。
Eason嘛,有名的音乐才子,这歌自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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