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仇世颇感意外,问道:“是谁逼你?”
丹丘生道:“我得罪了掌门师叔,又不见谅于同门,如今已是崆峒派的弃徒了。”
段仇世吃惊道:“你是崆峒派最杰出的人物,脾气在常人眼中看来,虽然怪僻一些,我相信你也不至于犯了什么太大的过错,他们怎的如此绝情?”
丹丘生道:“我也不认为我有什么过错,错就错在不肯同流合污。”说到这儿,语气已是显得颇为愤激。
段仇世道:“可是为了你救华儿一事引起的么?据我所知,华儿是给你的一位不肖师弟串同了滇南四虎,从我师兄那里抢去的,后来所说你曾替掌门师叔执行戒律,把这位不肖师弟逐出本门。”
丹丘生说道:“原来这件事情你已经打听得清清楚楚,那就不用我和你再说了,不错,我是曾为此事,被掌门师叔怪我擅自作主。不过,我之所以不见容于同门,却也并非只是为这件事情。”
段仇世道:“那又是为了什么?”
丹丘生摇了摇头,说道:“家丑不可外扬。段兄,你虽然是我的好朋友,请恕我也不便对你详言。”
丹丘生这样说了,段仇世自是不便追查下去。转过话题问道:“那么你是为了不愿意见到同门,才躲到这里的吗?”心想以丹丘生那么高傲的性情,不见于同门,甚至无辜被逐,那也难怪他要伤心遁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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