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怎能认贼作父?要他认贼作父才能明白真相的话,他宁可永远也不知道了。
杨牧盘算已走,咳嗽一声,说道:“我说一个故事你听,你尽可以不必把我当作父亲,这个故事,你也可以当作是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却是真实的故事。”不用画蛇添足,言中之意,自然是他自己的“真实的故事”了。
他见杨华没有开口骂他,心里放下一块石头,于是把编好一的故事缓缓说了出来。
“有一个人,他是名闻江湖的镖师,本领虽然不是怎么高强,交游却是甚为广阔。为了吃的是镖行饭,黑道白道,免不了都有点交情。在侠义道中更有许多他的朋友。”
杨华暗自思量:“这话大概不假,否则妈当年也不会嫁他。”
杨牧继续说道:“不过,他的朋友虽然很多,推心置腹的朋友只有一个,这位朋友是个抗清的义士,而且不仅是寻常的侠义道,还是小金川的义军首领!”
杨华听到这里,心头一跳:“终于说到孟元超了。我倒要听一听他怎样说孟大侠。”
“不过那镖师和这位朋友结交的时候,这位朋友还没有去小金川,他是镖师家中的常客。”
“镖师有个贤慧妻子,也是武林中人。那位朋友每次到他家里作客,他的妻子也总是亲自出来招待的。
“这镖师既有贤妻,又有好友,不久又生了一个儿子,一家子本来过得非常幸福。唉,想不到祸起萧墙,闹出一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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