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张道:“你的两位师父武功未曾恢复,我怕他们的对头找来,特地躲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回疆。不知不觉过了将近三年,我在回疆、西藏各地倒是交了不少朋友。”
孟华说道:“怪不得我一路上听人说起你的故事。张大侠,这一带的老百姓说起了你都是十分尊敬呢。”
快活张笑道:“我哪里配称得什么大侠?他们喜欢我只因为我是专偷富人的小偷罢了。你改一个字,叫我做‘大叔’好啦,什么‘大侠不大侠’的,叫得我皮肤都起疙瘩。”
段仇世笑道:“这位张大叔就是这个脾气,不喜欢沽名钓誉,只喜欢游戏人间。虽然他不折不扣地做到了一个侠字,却不愿意以侠自居。你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孟华道:“张大叔,后来的事怎样?”
快活张道:“后来的事让你师父说吧。”
段仇世道:“我的伤早已好了,迟至现在方始露面,那是因为另有一桩事情。”说话之间,喟然微叹。
孟华疑惑不定,连忙问道:“什么事情?”
段仇世道:“洞玄子本来是我杀掉的,崆峒派的人却把这笔帐算在你的三师父头上。”孟华的三师父丹丘生本是崆峒派的门下,洞玄子乃是他的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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