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回来之后,很是后悔,或许是心力交疲之故,又受了一点风寒,这就起不了床啦。”段剑青说道。
孟华不懂医术,束手无策,说道:“段兄,我给你请一位大夫来可好?你知道附近有大夫吗?”
段剑青苦笑道:“此处方圆五十里之内,定居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孟华说道:“我有罗曼娜父亲送给我的快马,可以跑远一些。”
段剑青摇了摇头,说道:“瓦纳族格老那儿,倒是有一个大夫,那儿离这里有一百多里山路,快马来回,也得两天。而且那个人只懂得用草药的大夫,本领也不见得比我高明。孟大哥,我多谢你的好意,你不必为**心了。”
孟华道:“啊,你懂得医术?”
段剑青道:“我的家里是经年请有两位大夫的,小时候我常常跟着他们采药,多少也懂得一些。昨天我的病初起之时,我已采了一些草药了。喂,你瞧,屋角那个药罐,就正是日前我采来的草药了。”
孟华放下点心,说道:“好,那我留在这望服待你。这药煎要用多少时候了,要不要添点柴火。”
段剑青道:“不敢当,我还勉强可以支持的。待我起来看看。”作势欲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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