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经天缓缓说道:“让我试试!”说话之间,已是到了他们二人身边。笼手袖中,挥袖便向他们当中直插下去。衣袖本是柔软之物,经过他的内功运用,却似一面有弹性的盾牌,把钟展和奢罗分开了。
只听得声如裂帛,唐经天的衣袖裂开一幅,奢罗身向后倾,随即以肘支地,一跃而起。钟展则是吐了口气,晃了两晃,这才缓缓站定身来。原来他们二人的内功,在这刹那,都给唐经天的衣袖接了去。
优昙松了口气,不由得对唐经天暗暗佩服,想道:“要是我拆解的话,纵然我不受伤,他们却是恐怕难免要受伤了。看来唐经天的内功造诣,是要比我较胜一筹。”
奢罗好胜心切,一跃而起,便即问道:“这一场怎么算?”唐经天微笑说道:“你们未分胜负,我就把你们分开了。要是你不怪我多事,那就不用再比了。”
奢罗大喜说道:“唐掌门,你这个人倒是很好,我当然不会怪你。不过这一场既然算是平手,你可要和我的帅兄再比一场了。”
唐经天道:“贵派的武功我是一向佩服的,武功不必比了。”
奢罗道:“不行,不行。我的弟子已经输了一场,不比我们就吃亏定了。”
唐经天笑道:“我已经说过贵派的武功非我所及,我是甘拜下风的了。”
奢罗道:“你认输也还是不行。我们万里远来,就是想见识见识你的功夫,好不容易请得动你的大驾,你又不比,我们!不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输赢不打紧,我这眼福的损失可就大了!”他嗜武成迷,平生不事世务,说出话来,就像儿童一样的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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