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子道:“洞妙对我说的和你们说的并不一样!”
洞真子不觉也是变了面色,说道:“你老人家没有记错吗?不知洞妙师兄是怎样说的?”
玉虚子干咳两声,继续说道:“我记得很清楚,你们说丹丘生犯了什么谋害同门,更兼劫财劫色之罪,但洞妙和我说,却是完全没有提起他这两条‘罪名’!”
洞冥子道:“他为什么要把爱徒逐出门墙?”
玉虚子道:“他也没有说是把丹丘生逐出门墙,他只是说要丹丘生暂时离开崆峒,明知是委屈了徒儿,但为了顾全大局,而且丹丘生也自愿忍辱负重,才不得如此的!”
洞冥子道:“我不敢怀疑你老人家,不过纵然洞妙师兄当真和你说了这些说话,恐怕也是因为不想你老人家太过伤心,是以替他隐瞒罪状的。不然何以说得如此含糊?”
玉虚子道:“他是没有把真相详细告诉我,不过我还记得他说过两句话”
可以猜想得到,这两句可能就是案中关键,在场的人,不论是宾客和崆峒派的弟子都竖起耳朵来听,孟华的心情尤其紧张,只盼在玉虚子说话后,事情便可水落石出。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这紧张的时刻,但见玉虚子张开了嘴巴,那两句话却是始终没有说出来。丹丘生瞧出不妙,叫道:“师祖,你,你怎么啦?”话犹未了,玉虚子已是“咕咚”一声,像根木头似的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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