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森听到他的话,蓦地一下抬起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拔腿就朝洗手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沈廷遇和汤臣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跟着跑了起来。
“有人吗?有没有人?”
洗手间里的水越来越多,差不多已经到了江晚腰身的位置,她拼命的呼喊,可回应她的,只有无声和静默。
最后她喊累了,索性就不喊了。
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死在这里,但如果死了,对她来说,也未必是件太坏的事情。
天一大师说众生皆苦,一人苦一项,无人苦相同。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苦的,但她的苦,至今无人能施以援手。
水位越来越高,她放弃挣扎以后,竟然觉得时间和空间都没有那么难熬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踹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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