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良久,久到江晚想挂断电话时,那道清澈到没有沾染任何人间烟火味的声音才传过来:“我以为你不会接。”
江晚瞥了眼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微微笑道:“他整个人现在都是我的,一个电话又算什么?”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软绵绵的声音带着透彻的干净:“从十岁到二十岁,整整十年的感情,江小姐,你真的以为我会任你拿捏摆布?”她走得很缓慢,伤口似乎在牵扯着她疼痛的神经,温柔的气息,不知不觉从那细碎的步间散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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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朋友们打趣说,女人有千面,是各种情绪的结合体,遇上江晚后,他才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江晚回到恒温酒窖,手上裂开的伤口碰到雨水,已经有些发炎,十指连心,疼痛感随着夜的深浓,愈来愈强烈。
她躺到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这个晚上,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好一会儿,她才起身,准备去一楼借浴。
刚走近,便听到洗浴间传来一阵水声,男人高大的身形透过磨砂玻璃,映出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她迅速把脸转过去,耳根处隐隐传来烫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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