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挥手想摆脱他的钳制。
他却轻轻松松地拦下,将她的双手束缚住:“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是个最愚蠢不过的行为。”
动弹不得的焦虑,令江晚越发使力挣扎,像是拼了命般,随之,便传来一道男人的闷哼声。
江晚修剪整齐的指甲,赫然在男人的脖颈处留下了几道带血的挠痕。
奇迹似的,男人彻底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坐起身,赶紧将挣扎中撩到腿根处的裙摆撩回来,又整理了一下不知道何时散开的乌黑如墨的凌乱长发。
男人拿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眯眼看着身旁像是野猫,难以驯服的女人。
“和女人大动干戈,确实会显得男人太没有绅士风度,也太没有本事了。”
裴屿森笑得很轻很淡,像是头顶所有的灯光都落入了他的眼中,明亮又刺眼:“这样吧,江小姐……”
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古老的欧式时钟:“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如果你在凌晨三点之前,彻底滚出我的视线,那我们就既往不咎,反之,我们就……清算到底。”
别墅前的茂密树影随风晃动,拉出一道道斑驳的影子,映在游泳池清澈的水波里,江晚拖着拉杆箱,看向里面的自己,不仅狼狈,更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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