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朵悲呛的哭声,江晚也红了眼眶,可她能做的实在不多,只能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脑,一边安慰地说:“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声音,只剩一些醉意的呢喃,像是睡着了。
她拿出手机,翻出苏行东的号码拨了过去,告诉他来接人。
苏行东来得很快,抱起苏朵,硬邦邦地道了句谢。裴屿森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湛黑的眉眼深邃,像似一望无际的深海:“我有必要向你交代?”
话落,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嗤笑道:“依我看,梁先生最好还是先领她去医院看看脑袋,看看是不是之前让驴踢过,所以才那么蠢!”
话落,裴屿森就离开了,留下了行尸走肉般的江晚,和心有余悸的梁明冬。
“晚晚,到底怎么回事?”梁明冬关切地问她。
江晚笑了笑,是那种似笑非笑的嘲笑:“梁先生,你难道没见过情侣吵架吗?”
“什么情侣吵架需要动刀?晚晚,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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