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愚蠢,真的一次就够了。
“就在裴先生为我出气,说要这家宾馆今天就倒闭的时候。”
裴屿森抬手,温热而粗粝的指腹擦掉了她脸上残留的泪珠:“那又为什么哭?”
“裴先生突然这样,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感动的。”
裴屿森承认,江晚这样的女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会生出一种让人心疼的气质,更有让男人想去呵护的冲动。
他想,这大概就是女人天生的优势,也是击败男人最好的武器。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说实话,你不去做演员,真的可惜了。”
江晚挪动了一下,胃里的疼痛与不适让她的脸色更加苍白:“那也得有人捧着啊!”
分明是一句带着几分揶揄的话,却很有效果,让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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