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眼眶红了,黑色的长发稍显得有些凌乱,是从没有过的狼狈:“六年,如果我四十岁就死了,它几乎占据我人生的六分之一,所以,你用一句‘是你的错’就结束了?那我呢?你和她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请问梁先生,你把我置于何地?”
四周的人越来越多,或许情绪积压得久了,总要找个出口,而这件事,刚好成了临界点,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晚晚,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我们在一起那么久,除了有限的几次接吻,什么都没做过……”
所以,不给他睡,也是一种错了?
世界好像都在旋转,刚刚的那些酒就像是穿肠的毒药,一下子就侵入了她的五脏六腑,死一般难受。
她转过身,却一下子就跌进了人群后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那里面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她根本解读不出一分一毫。
她匆匆地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不是认输,也不是吵不过,而是心痛。
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相恋了六年的男友。
是她做人太失败了吗?还是她就是个不配拥有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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