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的身侧有风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她的鼻尖都是他身上那熟悉烟草味,和一股陌生女人的香味,最让她觉得刺目的,还是他脸上和衬衫上的唇印。
她神思微微一闪,用力地推开他:“不用你管,还是管好你太太吧!”
裴予避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身,干净白皙的脸上写满了不服输的倔强:“免得你们刚领证就因为我吵架,我实在担待不起。”
白色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眼前,裴屿森的手从半空中落下来,谈不上难受,但多少会有些失落。
那个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女孩,似乎已经长大了。她已经可以在自己跌倒的时候,不需要别人扶,就能站起来了。也可以把所有的委屈和疼痛砸碎,和着血吞下去。
十年,不长不短,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物是人非了。
沈廷遇直直地站在裴屿森的身后,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苏朵别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一幕。
江晚缓缓地站起身,神色没有一丝的不自然,说话的语气格外冷静镇定,没有半分喜怒:“裴屿森,我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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