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眨了眨那双无辜的美眸,踮起脚,靠近他的嘴唇:“说好了,不许生气。”
他慢慢低下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像呵护珍宝一样轻轻碰触她的红唇:“不生气。”
话落,女人又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然后,江晚的耳边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因为她将手中的那杯红酒,从男人的头顶淋了下来——
霍青同脸色突变,猛然站起身,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江晚,你疯了。”
当然,霍青同的话,整个包房里的人都赞同。
这个样子的江晚,真像个疯子。可偏偏,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鲜红的酒液顺着男人修剪精密的短发流下来,经过棱角分明的脸、性感的喉结,沾湿衣领,印渍在白衬衫上渐渐蔓延开来。
裴屿森有记忆以来,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挑衅他,更何况是被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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