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嫣然,手提短剑,斜倚在房间大门处,一副见佛杀佛、见鬼除鬼的样子,模样很是怕人。
任意静坐调息了片刻,将丹丸缓缓举到口边,一口吞下。随即双目一闭,重又吐纳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方向前看到,任意周身开始冒起腾腾的白气,过得片刻,全身上下的衣服裤子均在冒烟,随即就如蜡丸般渐渐融化、气化,逐渐露出任意**的身体。
更加奇异的是,随着任意炼化的继续,其浑身渐渐变得透明起来,其骨骼、内脏均清晰可见,一颗心剧烈地收缩着,大滴大滴的汗珠如雨水般打落。其面孔不停地抽搐,仿佛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一般。
方向前看得瞠目结舌,却不敢有丝毫的多余动作,生怕一时露了破绽,只怕是当即就要命丧于此。
任意端坐于地,不断变化手中的印结。奇怪的是,身上的衣物已经荡然无存,身下的地毯却是完好无损。
大约又过了半个来小时,任意突然一声长啸,一排气浪从口鼻处涌出,声震寰宇,直震得方向前耳膜嗡嗡作响。方向前不由得在肚中暗骂道:“你奶奶个头!深更半夜的,如此怪叫,也不提前广告一下,你当你是火车头啊!”
随着这一声长啸,任意浑身本已透明的肌体渐渐地开始恢复,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已然是恢复如初。
静静又坐了片刻,任意长舒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目,冲林嫣然一笑,道:“好了,你去找些衣服来我穿。”
……
任意换上了林嫣然找来的衣服,随意地活动了几下手脚,悠然道:“这‘内焚归元丸’,果然霸道,果然给力,哈哈哈。如此一来,我的功力只怕是又要大大地恢复一些了,日后,再不会给岳家黑、白掌旗使那种宵小之辈追得满山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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