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恒殊回到居所时推门便感觉门内还有一道禁制阻挡他进去,他可以轻松破开那些禁制,但他没有他只沉默了半晌,传音入房内。
乔愧百无聊赖的吃着点心便听见了谭恒殊的传音:“我要出门一段时间,你若有需要可用屋内的铃铛联系我,我会叫弟来替你处理。”他抬头一看门口有一道纤长的影子,看样子并未想破门而入。
好一会儿那到影子才离开,乔愧了舒一口气仰面倒在大床上。乌发与白色的衣衫在床上摊开像绽开的花朵,乔愧盯着木床顶想着这床真舒服啊,不过下一瞬他就清醒了,再舒服的床也只是谭恒殊操弄他的刑具,他还是应该多想想如何逃出去。
可也许是太累了,他进不知不觉睡着了。
“叽一轧一”
微弱的木门响动传进乔愧的耳朵里,他未完全苏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夕阳斜落部分印过屏风部分,绕物屏风印在将大床的沙帐随意撩挂起的乔愧身上,整个房间橙黄又美丽。
乔愧支起身子瞧向了门口,透过被他摆的稀烂的屏风,他看见了半身橙光的谭恒殊。
他并未穿他早上走时那一件属于乔愧的衣衫,那是一套弟子服,月白的,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好看,格外的华贵。
谭恒殊一言不发,只在门口定定地站着,乔愧脑袋不清醒,但也许是生物的本能,他觉得这个谭恒殊很陌生,比重逢时还要陌生。
他们像是隔着千万年的距离相望着,乔愧的脑袋慢慢复苏,他更加疑惑,此时的谭恒殊不应当出门了吗?怎么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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