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恒殊”瞧着乔槐背后大片艳红又淫乱的吻痕,眼中几欲喷火,从前在他记忆中,他从未与乔槐行过亲密之事,所以“谭恒殊”也并不觉得乔槐是与另一个他自己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弄出的痕迹。
此时的“谭恒殊”只感觉愤怒,这是他的爱人,竟有人趁他不在对他的爱人行不轨之事。可乔槐从不是柔弱之辈,他的实力在同辈中也是翘楚,哪有几人能够强迫他,更有可能乔槐也许是自愿的自愿委身于那贼人,思相授受贱人奸夫暗通款曲。
可又能如何呢?他该拿乔槐怎么办呢?再杀他一次吗?不行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他在受不了乔槐不在的日子了,那就只能将乔槐关起来了,这样谁也瞧不见他的宝贝了只让他一人细细品味。
“谭恒殊”强自镇压愤怒,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了,可他不舍得捏疼乔槐,但若叫他抓住那贱人定叫那贱人死无葬身之地,要用凌迟扒皮剜心。
见乔槐不答他忍不住加重语气,其中带着无限的委屈,眼泪却在眼眶里:“怎么你要保护他,你要保护你那奸夫!”
乔槐一头雾水,他觉得这谭恒殊终究是疯了,他身上所有痕迹有哪一处不是谭恒殊自己弄上去的,如今竟来质问他。
可谭恒殊这样平白的诬蔑他让他恼怒,谭恒殊就像一个提裤子不认账的嫖客,一个吃霸王餐的无赖,连吃带拿,随时还可能杀人,最后还要评价一句,这菜是不是有人动过了。
许是愤怒上头,转身挣脱了“谭恒殊”本就攒的不紧的手,并如在床上那般一巴掌扇在“谭恒殊”的脸上:“谭恒殊你以为我是你!不知廉耻,尽爱干些与他人苟且之事。”
“谭恒殊”被一巴掌扇的歪倒,红痕在脸上蔓延痛感泌入皮肤,痛感让“谭恒殊”的心情奇妙的愉悦起来,没有奸夫一直都是他,若是如此以乔槐爱他的程度,他们俩定是恩爱非常。
他心中像长着一颗半生不熟的苹果被裹上了甜腻的蜂蜜,外层是异常甜蜜,可化开成了蜜水却又滴落的一地泥泞,招来蚊虫叮咬,麻痒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