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恒殊停下来。”“谭恒殊”作乱的手被乔槐一把攥在手里。
“谭恒殊”双眼迷蒙地抬起了头,对上的是一双失去温情的双眼,乔愧的眼神叫“谭恒殊”心中刺痛一时间喘不过气。
“谭恒殊”他明白是自己的动作让乔槐不适了,如今不比当年他识趣的将本就低的资态摆的更低。
“谭恒殊”塌腰跪坐着一手撑着床一手乔槐攥在手里,他的表情懵懂又无辜,声音中还带着一点委屈和不解:“君影,不舒服吗?”
乔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与一种难言的惊骇在眼中蔓延,他面上的血色退尽,那些情欲在一瞬间冷却,他像兜头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他感觉灵魂自己的灵魂都从七窍转了出来,他的躯壳愣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谭恒殊”笑着他美艳的脸庞绽开,像一条毒蛇似的吐着信子,他抱住了僵直的乔槐,这是他的机会,一个绝佳的永远困住乔槐的机会。
恶毒如他,他的声线依旧无辜又纯粹:“是夫君和我说的夫君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是我讲的吗?”乔槐无意识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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