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麽也来不及了,他只能趁洞窟主人不在的时候东翻西找,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就连岩壁也要敲打一番试图找出可能潜藏的暗阁。
最後结果依然是毫无所获,他颓然放下手坐回床边,m0上岩壁与床铺之间的缝隙,在这期间又多了三条竖线。
脑袋传来突突地疼痛,求而不得的渴望化为一GU想要破坏的冲动,他难受的喘了口气,拉起藏在领口的绳链,不安婆娑着牙坠上缠绕的金sE纹路,颤抖的唇瓣无声碎念着一个名,凝视坠子的湖水绿眸逐渐安定下来。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自从出现了更接近他弟弟的金sE,链坠克制情绪的效果就日渐低落,他咬了咬牙,不停劝慰自己必须忍耐,已经忍耐两年了,他做得到的。
凯尔收回了链子,烦闷的扒拉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金sE发丝。要不是对方的提问惊醒了他,也许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距离上次服用药物的时间远远超过了能忍耐的预期──全都归功於那双金眸。
十八天、哈!他喉间咕哝着轻嘲的笑,似乎是在佩服自己居然这麽久了还没直接发狂,更恼怒於这对他十分不利的境地──尤其是默认那莫名其妙的游戏条件之後。
还在思维挣扎的凯尔并未计算好洞窟主人回来的时机,来不及收拾翻找过後的残局,他现在绝不想见到的人就这样掀开门帘踏了进来。
罗伊略带惊讶的扫视好几处凌乱的地方,望向Y郁神sE的青年说:「亲Ai的凯,你最近好像对我的巢x很感兴趣?」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扰,凯尔回过神,像是到了极限不想再掩饰,急促的轻哼:「我只是试图找回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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