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愿去承认,那道光跟他看向父亲时的眼睛一模一样。
他才不是那个草菅人命的家伙,可以那样随意杀害边疆民族、任意屠戮无辜之人。
他才不会杀人、永远都不会!
——凯尔,我们是一样的。
父亲冷漠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压迫感令人窒息,他甩了甩头,重新看向河边,依然是自己的脸,依然是那双隐隐散发红光的湖水绿眸。
他还记得祖训说过,莱拉普斯的血脉越是濒临疯狂,眼睛的红光就会越发明显。
每一次与魔狼作战都在消磨他的JiNg神,消磨他的耐X,敏锐的五感在各种恶意及噪音下让他理智更加薄弱。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就连晚风吹来的沙沙声响都令他觉得头疼。
手m0上了耳边的感官抑制器,能听见微弱的叮铃声响,他知道,这已经是抑制器的极限。
又或许,他早就疯了也说不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