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本来是要将我们运走的,但是听他们说,会有一位大人物到这里,他们怕事情败露,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就把那些病入膏肓已无好转机会的病人小部分的焚烧,大部分的掩埋掉了。还剩下我们这样的就各自就近赶到一个小院,不许我们外出,隔些日子便会差人送些伙食过来。说的好听是安置照顾我们,其实就是囚禁。”
“那你们就没有想过要反抗吗?”秦如钰与鬼卿长老都十分不解,他们来时并没有看见有官兵把守。
“反抗?如何反抗,且不说我们都身染疫病,且他们还抓了我们健康的亲人未把柄,逼我们就范。
自古民不与官斗,为何不斗,因为根本就没有胜算的可能,到时候受苦受累的还是我们老百姓,按我说,你们做管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坐在墙角的少年满怀恶意的说,说完还不忘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以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四儿,休得无礼!快给两位大人赔礼道歉!”长者连忙向秦如钰鬼卿长老道鞠躬歉道“大人,他还小不懂事,有冒犯到大人的地方,我替他向大人道歉。
说来,四儿也是一个可怜人,本来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虽然并不富有,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不求大富大贵,只是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过着幸福满足的生活。
一场大水先是毫无征兆的来到,无情的带走了他大哥与二哥的性命,他们的娘又因为两位哥哥的死去,悲痛过度,不久便撒手人寰。
他的父亲又因感染上疫病,无钱可以救治,不幸身亡。他的三哥哥为了同官府理论,当街被刺死在大街上。
他还想去找那个狗县令要一个说法,幸好被老夫拦了下来,捡回来一条命。但是自此也是家破人亡,无家可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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