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妈这才记起自己之前一直惦记着那点事情,迫不及待的想让两个小孩单独相处,这不就来敲门了,嚷嚷了两句:“两个大男人在书房里面说什么悄悄话呢!出来玩!”
师母一言,驷马难追,路稚宁甩下一句:“同学而已。”
虔爸看着他连贯起身离开的背影:“……”
难怪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路稚宁盯住背对着他正在沙发上面拿起水正要喝的那人,几步匆匆迈过去,似乎带着要踹某人一脚的架势,而后他突然顿住,深呼一口气,脚步缓缓而去,完全看不出之前急匆匆的样子,随后很是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周寄安的旁边。
周寄安潇洒的姿势立马变得端端正正,有些紧张的闷了一口水,很是正常的被呛到了:“咳咳……咳咳咳。”
路稚宁从她手中接过杯子,杯子里漾起的水面如同她心头的波澜。
不过她很快就忘记手上被触碰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注意力转向了后背,因为他正一下接一下地轻轻地拍着那里。
她可从来没在他这边有过这样的待遇,一般来说都是几掌下去,午饭都得给拍出来的力度,她这只山猪吃不来细糠,真是怀疑他被人夺舍了,要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如果后背能起鸡皮疙瘩,那么早就掉了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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