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酷的,还有点皮,我们的关系,最早也开始于他。
那时候家里房子不大,我和炎夏住在一间屋子里,高低床,我睡上铺。
床左边就是墙和窗户,窗户外有保笼。老式的房子都喜欢做成这样,怕小孩儿掉出去。
当然,我对那个保笼有印象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保笼了,房间有窗户才透气,但做坏事会被外面看见,所以后来那扇窗户永远被掩在窗帘后面。我妈有时候进屋咋咋呼呼,说“你俩养鬼呢”,也没人反驳她。
反驳她会招骂,那这一晚上就没法太平。
再说我俩确实在养鬼。
养色鬼。
我不太记得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好像是我在睡觉,迷迷糊糊的,炎夏从下铺爬了上来。他小时候常如此,说冬天窗口太冷,喜欢拱到我被窝里来,后来春夏秋也会爬进来,就拱我,把我挤墙边。小的时候还行,抽条以后两个男生挤一个上铺床真的很难受,但我和他提过几次意见,他都不听。
而且我也习惯了,睡迷糊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上来,但炎夏会告诉我,“你明明很欢迎我,还主动勾我脖子。”
我不知道真假,他这样说我这样信,不去深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