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被子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点,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个青蛙一样打开。
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鸡巴按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揉,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欢我操你?”
……
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
“好久不见,”他先开口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
我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
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
他逼我承认喜欢被他操以后,人后他就让我管他喊“大鸡巴哥哥”。他说我是他的鸡巴套子,他是我的鸡巴,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操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干进来都能顶到我最舒服的点。
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他不让,做的时候也喜欢按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操出精来。
我还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念他名字的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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