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条。”
再脱就……我抿了下唇,犹豫着还是把内裤脱掉了。
下身整个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这让我打哆嗦。
我是同性恋,我被勒令脱掉衣服,我肮脏又下贱,我不被允许遮蔽身体。
我们有那种“忏悔仪式”,为了少挨一顿打,每个人都要在众人面前大声说出自己的“罪过”,而我是其中的底层,因为我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挨操的那个。
室友私底下都嘲笑我,我们那个教室的“班主任”还曾经要我给他口,还好那天记者来了,这件事不了了之。
我又开始耳鸣了,好冷。
“站起来。”他说。
我慢慢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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