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
……惩罚?
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
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
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
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
……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
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
“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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