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
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
我睁开了眼。
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
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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