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 (3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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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

        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

        “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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