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模样非常可爱,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魔。
我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进入。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肉欢欣雀跃地缠住他的肉屌,依依不舍地扒着茎身,又在他重新进入时敞开拥抱。
“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
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做什么,脑海中只剩下直白的欲望。我渴望着他的粗大,他的进入,他深深凿进我体内的孽根,连睾丸打在我屁股上的感觉都我无比欢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眼皮射出了精水。
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操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眼泪落下,但因为肿大的舌头,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乱的媚音。
“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
我又一次高潮了。他停了下来,却在我余韵的最顶端再次狠狠地楔进来,他就是我的肉钉,将我凿之壁上,我呻吟着高潮,反复高潮,高潮到射不出任何东西,在干性高潮的顶端不受控地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然后他终于,或许是特赦,将那孽根凿进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射进我的体内。
“啊啊……啊……”
我的大脑停滞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他满头的汗,目光深深地望着我,仿佛不舍得离开,等射尽了子孙液,才将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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