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身体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
“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子里。
我胯下的东西马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干他。
我又亲了亲他才走。
但他不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
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
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身边夺走!
我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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