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魔鬼吧你是?”不久之后,我被强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围裙,在厨房忙活,“周扒皮都没你能剥削。”
厨房有扇窗,能看见对面的房子,虽说有点远,但视力好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我有一种在外人面前做爱的羞耻感,脚趾无意识地抠着拖鞋,身体都浮起了粉色。
炎夏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从围裙中间穿过来,暧昧地按着我的下腹,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往下滑,指腹色情地按压着我的屁眼。
室内的温度仿佛升高了,我听见炎夏说,“你这也算是‘做菜’了,毕竟都是为了‘喂我’,两不耽误。”
那里早就被他操得无比敏感,一碰,我就回忆起他夜里在我身上驰骋的感觉。我有些心猿意马,切菜的时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那里的小嘴翕张着,似乎渗出了一些液体。
“这就湿了,还真是快。”炎夏点评道,“好骚的一张嘴。”
这人就很可恨了。我也不回头,趁他不备,屁股往后一撅,重重撞在他胯上:“你不是也硬了?”
炎夏真的猝不及防,脆弱的地方被我的臀肉撞到,说不出痛还是不痛,人倒是被我气笑了:“要不是怕你切菜切到手,我早操进来了,你别不识好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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