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皱着眉,有些责备:“你应该呆在家里休息,不是通宵完后再坐十小时飞机。”
严盛夏说:“我才不想再和他们去涂鸦,还不如来找你。”
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声音也像是呢喃。余知崖想说什么又闭了口。严盛夏已经快二十岁不是十二岁,长得都和他一样高,不需要他看管。他拿出薄毯盖在他身上,拉好窗帘,又在客厅里留了盏灯,出门赴宴。
严盛夏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醒来房间里暗幽幽。他迷糊着去摸床头开关,怎么都摸不到,一股子起床气,过了几秒突然想起是在余知崖公寓里。哦,他家客卧用的是台灯,开关在床头柜上。
余知崖这套酒店式公寓统一装修,中规中矩。客卧里只有这套深蓝色的床单床罩是他自己挑的,和以前万海客卧用的差不多。严盛夏一想起当初在万海的日子就觉得很亲昵,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滚了好几下。
滚得正欢,余知崖打电话过来,说是准备回来,问他要吃什么顺路带回来。
严盛夏看了眼时间,才八点半,随口说:“这么早就回来?”
“嗯,Brown先生生日家宴,请了一些人,已经打过招呼了。”
严盛夏不认识Brown先生是谁,如果他问的话,余知崖大概会给他介绍这是严商的某某某合作伙伴,和严商有哪些业务上的关系。他向来不会敷衍严盛夏一些随意的问话,即便是在严盛夏十二三岁时,只要他问了余知崖就会告诉他自己在做什么,虽然那时严盛夏连董事监事都分不清。但这不包括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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