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喜欢吗?他心里涩涩地想。隔着这么大一个太平洋,都要把和对方相关的东西带在身边,眼里看的手里用的都是和她有关,余知崖是要把方妙言捧在心尖上吧。
严盛夏觉得这趟偷窥余知崖生活的隐秘之旅有点糟糕。等到第二天余知崖从纽约回来,他心情更糟糕了。
余知崖手上拎着一个香奈儿纸袋,分明是要送给方妙言的。他连短途出差都还想着给她买礼物。
严盛夏趴在沙发上,旁敲侧击地问:“你带了好多万海的东西过来,连伞都拿来了。”
余知崖正在收拾行李:“回来那天下雨,顺手拿了。”离婚时商定了万海的公寓给方妙言,因此春节假期余知崖特意去收拾了他的个人物品,快递寄回宁州。有几件ipad背包等剩余物品忘了拿,他回旧金山之前又去了一趟。因为东西不多,懒得再寄回去,他索性放在行李箱里带了过来。伞其实并没有想要,只是那天从公寓出来突然下雨,方妙言给他的,还开了句玩笑,说当时不应该让他买两把伞,没成想会真散了。
严盛夏现在钻牛角,才不信余知崖的话。怎么可能千里迢迢“顺手”将伞带过来?分明是特意拿来秀恩爱。他下巴扣在手臂上,酸不溜丢地说:“你对她可真好。”
余知崖没听清,只隐约听到“你…真好”三个字。他抬眉看了眼严盛夏,垂眉低眼没精打采地趴着,像极了十二三岁的样子,笑了一声。
大概这声默认彻底激起了严盛夏心底想要被人爱的渴望。回到伦敦后的第三天,在看完一场丁笙也在的三人电影后,他正式向丁楠通知了“喜讯”。
原话是这样说的:“你不是想追我吗?那我答应你好了。”
丁楠先是惊讶,然后开心得要飞起来,连问了几遍“真的”,见严盛夏点头,上前一步要抱住他。严盛夏把他推开,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喂,我只是答应你的追求,你别给我乱来。”
丁笙在一旁看得匪夷所思,抬起戴着四个戒指的手,按在严盛夏脑袋上:“你发烧了?还是看戏看入迷,自己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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