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处理完事后,在庄赫平的引路下,去贵宾室拎人回家。
贵宾室两扇巴洛克式雕花大门,往里一推,就见两个男生各坐沙发一边,当中距离至少两米远。左边的蔫儿吧唧像霜打的茄子,右边面无表情,只在见到他那一刻,猛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惊愕。
丁楠,男的?余知崖的眼眸又暗了一些。
他走到茶几对面问严盛夏:“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严盛夏脑袋里的烟花仍在不停爆炸,炸得他眩晕到分不清现实。这个风衣衣角飞扬、一脸肃厉的人真是余知崖?他过来找他了?从旧金山飞到伦敦?怎么可能啊……
姓汪的在庄赫平眼神示意下解释说:“我们可没有为难他。你看,都好吃好喝伺候着。”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一个果盘和几个面包,空袋子和果壳都是丁楠吃的,严盛夏没动。
严盛夏回过神来,双手局促地无处安放,在裤子上擦了下:“我没事。你,你带钱过来了吗?”
余知崖说:“已经解决了。”
丁楠忙贴过来,眼巴巴地问:“都还清了?现在可以走了?”
严盛夏皱着眉往右边挪了一步,避开他的接触。今天早上见到丁楠后,他就开始垮着脸说自己如何“不得已”被迫欠下赌债如何悲惨,严盛夏当听故事一样听完,对他说了一句话:你以后离我远点。丁楠大概是习惯了严盛夏的脾气,一点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居然舔着脸缠上去:我以后保证不会再赌了,你别和我分手。严盛夏躲病毒一样躲开他,怒斥道:你再靠近我一步,我立刻扔下你走人。丁楠这才不甘不愿地坐在另一个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