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抿了下嘴:“抱歉不小心知道了你的隐私。”
“什么隐私?明明是丑闻。”
……
余知崖跟不上他的想法,皱眉问:“你觉得喜欢男人是丑闻?”
他在说什么?
严盛夏呆愣愣地回道:“看上赌狗不算丑闻吗?”
余知崖突然笑了一声,手放在他肩膀上安抚:“不算,是他的错,和你没关系。”
反正说都说出来了,严盛夏也不装了,垂着肩膀向余知崖倒苦水:“我这辈子眼光都没这么差过,好丢人!之前还和你说他有多好多好,实际就是个赌狗。你笑我吧,反正我眼光没你好,能找到言言姐这样出色的人。”
他垂头丧气地坐着,嘴角往下耷拉,沮丧又有些可怜兮兮。三月的伦敦依然挺冷,他照旧只披着件米黄色风衣。衣服白天放在会所沙发上被压过,领口肩膀处的折痕依稀可见,在车灯照耀下衬得有些落魄。
余知崖这番奔波过来,焦虑、恼怒、心疼、无奈各种情绪都有,唯独不可能是来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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