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N次提到余知崖和方妙言的感情。余知崖想说我们感情没那么好,不然不会走到离婚这一步。但他又觉得没必要。严盛夏对他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
严盛夏的公寓离丁楠家不远。大约二十来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海德公园旁一幢纯白色的乔治亚建筑前。余知崖按先前说好的,多给了一倍的车费,当做椅背清洗费用。
两人跨上台阶,打开前门,乘坐老式电梯上三楼。严盛夏先前一直沉浸在丢面子的情绪里,这时突然醒悟到余知崖先前的意思。
“我之前没告诉过你丁楠是男的?”他抬头问余知崖。
两人并排靠在栏杆边,余知崖感觉严盛夏比夏天时又高了一点:“没有。”
“那你歧视同性恋吗?”
余知崖笑了:“当然不会,不然我可能早就辞职了。”毕竟他上司就是。
轿厢里的白炽灯比车顶灯亮很多,一转头就能看到严盛夏漂亮得犹如黑色碧玺的眼眸。很深,也很敏锐,现在还有点小得意。
“余知崖,你是不是很介意我没有告诉你我喜欢男的?”
余知崖避开视线,清了清喉咙,否认说:“没有,这是你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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