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夏睁着黑乌乌的眼睛问他:“我以后要是提前打给你,你还会像这次一样过来吗?”
余知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看情况。”
严盛夏便也不再问了。余知崖向来不会给任何假设或者久远的承诺,他最多只会答应下周某个晚上去陪他看电影或者打游戏这种很实质性的事。
过了会,他伸腿躺下来,将被角拉到胸口处盖住。浅绿色花纹的被子很大,当中空出了四五十公分有余,平摊在床面上,像一条界河隔开了两个人。
严盛夏将手垫在脑后说:“余知崖,我现在欠你大约180万人民币。我每个月还你10万,生日过年可以多还你一点。”
余知崖和他坦诚:“不用还我。丁楠那笔赌债已经取消了,昨天那2万英镑也退回了给我。关于他的事,明天我会找时间和丁行长商量下。”丁行长是丁楠他爸,某银行万海分行行长,和严商一直有业务往来关系。
严盛夏翻了个身,瞪大眼看着余知崖:“20万英镑不用还了?你怎么做到的?”
他趴在那条界河上,一下子拉进了距离,能闻到身上传来清新的海洋柏树香味。
余知崖低头转向他:“这家赌场的背后老板我以前认识,当初他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次算是还清人情了。”
20万英镑的人情可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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