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燕清说:“飞来飞去累。我去英国看他,”她指了指余知崖,“坐了好久的飞机。”
严盛夏嘿嘿笑笑:“习惯了还好。”
方燕清和他聊天时,余世辅就坐在一旁帮她按摩腿部,按得差不多,康复训练时间也到了。方燕清按医生的嘱咐,自己起床下地。护工阿姨站在床边,伸手要扶她,余世辅说“我来”,搀着方燕清的手,领她慢慢走去康复训练室。
严盛夏和余知崖就跟在后面。康复室里依旧是余世辅在给方燕清做康复训练,护工阿姨在旁边辅助。做康复的护士开玩笑:“叔叔,你真宝贝阿姨。”余世辅弓着腰:“老来伴老来伴,那可得伴一辈子。”屋里的人都笑了。
严盛夏在门口看得羡慕嫉妒,手肘杵了下余知崖:“你们家感情真好。”不止是余世辅两夫妻,昨天吃饭看余世辅两父子相处,都让他觉得羡慕。
余知崖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开玩笑说:“那在我家呆着吧。”
“能呆多久啊?”
“你想呆多久?”
严盛夏想了下:“你要不赶我走,我能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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