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余知崖问。
“我的影子不见了!”严盛夏愣得像个小呆子。
余知崖心里升起警戒线,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回神了?”
严盛夏抓住那只干扰视线的手,握着桡骨凸起明显的手腕处,心跳停不下来。他想确认什么,又不明白自己要确认什么,捉急又迷茫,胡言乱语地说:“余知崖,你再凑近让我看下。”
余知崖没听他的话,更无意去想严盛夏那近乎迷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松开被握住的手,站起来退得更远,低着头说:“不用看,角膜和晶状体反射会产生倒影,都一样。”
他神情近乎淡漠,像在严盛夏头上倒了盆水,一下子浇得他冷静下来。严盛夏依然半趴在办公桌上,看着他退避三尺远,问得直白又犀利:“余知崖,你退那么远做什么?”他身上又没病毒细菌。
余知崖心里叹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摸了下他脑袋:“没什么。走吧,下班了。”
*******
严盛夏在方燕清从医院回家的前两天回了万海。清明节假期快到,严烺说是好久没碰见,勒令他回去。严盛夏四月中旬要回伦敦。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像以前那样缠着余知崖,琐碎到连今天中午过马路被人撞了一下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给他发个微信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