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夏同意了。他坐进车里,空出一边的位置,让余知崖也坐进来。余知崖指了指前面的副驾驶座。严烺看得叹了口气,让司机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说:“我坐前面。”
他管不了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只要小七能舒坦点,怎么都行。
慈宁到底是自家医院,严盛夏想瞒什么都瞒不住。主任医师看了他的伤口就说是子弹擦过的浅表贯穿伤,看上去很可怖,实际倒没那么严重。
严烺一听说是枪伤就顾不上医生后面的话。枪伤!严小七一个从小在禁枪的现代社会里长大的小孩,射击场都只去过一两次,从小就玩玩水枪玩具枪,怎么就会遇上这么高杀伤力的武器,怎么还让它给伤了!要是子弹再偏一点,别说是手臂,可能人都……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严烺紧张不安地问,“你遇到他们枪战没逃掉?是不小心打到你还是故意的?你手上这么大一个伤口,不早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枪伤多严重?!我这辈子还没碰到过。”最后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
严盛夏往余知崖身边缩了缩,低着头说:“不小心打到我。”然后立马问医生,“还有别的检查要做吗?”
医生递给他几张单子:“这些都要做,会有护士陪着你去。”
严盛夏抬头说:“哥,我先去做检查。”他起身拉了下余知崖的衣角,“走吧。”
余知崖跟着去了。他脸色十分糟糕,连续几天压在心里那些沉甸甸的恐慌与后怕,在听到医生说“枪伤”两个字时,再也无法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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