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崖的理智摇摇欲坠。他想让严盛夏从自己身上下去,想说不可以。可严盛夏就这么看着他,仿佛他是唯一的希望与拯救,只要他同意,他的痛苦就能借这种方式渡到他身上。
张开的嘴最终只是翕动几下,什么都没说。
严盛夏低下了头,舔过他光洁的皮肤,直到乳尖处。凸起的乳尖让严盛夏感到颤栗。他收起利牙,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小颗粒,无师自通地用嘴唇嘬着那一点嫩肉。黏腻的口水声时不时在房间里响起,严盛夏的阴茎很快勃起,卡在余知崖的大腿根处磨蹭。
余知崖闭上了眼,假装自己没有跌入无底的深渊。他能感觉到欲望渐渐抬头,胸口处的感官刺激远比他想象得更为敏感,大脑神经几乎在毫秒之间就做出了反应,传递到下半身。
几次笨拙的尝试之后,严盛夏很快掌握了技巧。他一边舔咬着左侧的小颗粒,一边用手揉搓右边。余知崖的乳尖从来没有被如此蹂躏过,异常敏感,挺立得如同小笋尖。他屈起一条腿,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严盛夏时不时叫一声:“余知崖……余知崖……”他轻声喘着气,像是有片刻的茫然,过后又很快投入到无力抵抗的诱惑中。
欲望越来越膨胀。不够,还不够!严盛夏勃起的阴茎紧贴着余知崖的大腿根处,无意识地前后磨蹭。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一只手往下握住了余知崖顶在他腰腹处的勃起,学着平时自慰的方式帮他上下撸动。
“余知崖,我难受……我难受……”严盛夏低声喊着。他的嘴唇逐渐往下,流连在余知崖的腹肌处,很快就碰到了余知崖的阴茎。他只犹豫了一秒,然后一口含住。
余知崖猛得抬起头,手放在严盛夏后脑勺上说:“不要!”他既没有挪开他的脑袋,也没有往下按,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太荒唐了!但……他咬住嘴唇,头往后垂。严盛夏正在舔他的阴茎,从根部慢慢往上。他的舌头柔软湿滑,裹住柱头时,口腔壁收紧,模拟着温热紧致的小穴。
余知崖感觉快要疯了。理智像脱缰的野马拽不回来。他一边觉得一切都不对,太荒谬了,一边难以抵抗口交带来的极致感官享受。那是严盛夏,是那个他说好看着点又没看好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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