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夏扑到大床上,心里空落落的。躺了没五分钟门铃响起来。难道余知崖回来了?他一骨碌爬起来朝门边急走过去。
门口站的居然是霍澜山。
“看到我这么失望?”霍澜山穿着酒店的浴袍和拖鞋,领口敞开到腹部,看着更不正经了。
严盛夏防备地问:“你来做什么?”
霍澜山耸耸肩:“无聊,找你来聊天。”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隔壁?”
“我开门看到你们出电梯了。本来想过去打招呼,想想还是等余知崖走了吧。”
“你怎么知道余知崖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看猫眼了。”霍澜山把偷窥说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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